名人未 ~台灣目前已是「準希臘」




名人未

原經濟部次長黃重球上台任台電董事長,原本是「沒沒無聞」,如今變成了名人,正好趕上筆者的「台灣名人傳奇」。工商業界聚會,邀請經濟部長施顏祥,次長董重球。會中,中經院董事長梁啟源,敬告「台灣可能淪為希臘第二」,可惜他把焦點放在台電,中油的虧損上(約三千億,全民買單),只見點,未見面,請參閱筆者論名人丑全文,詳敘會淪為希腊的「面」,在下是一人「公司」您看此人比人才濟濟的中經院如何?鋼鐵公會理事長林明儒說「我可以算命,黃重球會含恨下台」,對比,筆者有三種看法:

一、不能下台,或不會下台。

二、含樂下台。

這三種取決於,是否會被「染黑」,染黑者,做了「肥貓」也,既然做了肥貓還會「含恨」嗎?筆者有幾招教黃董事長,如此如此,這般這般,就八、九不會含恨,在台上不會含恨,下了台也樂。但此招只有兩人在時才能透露。請網友好好地欣賞後續吧,人生如戲,戲如人生。問題是外行人看熱鬧。依筆者看,台灣目前已是「準希臘」。


名人午 「凟職,枉法裁判」


名人午
    顏大和是什麼人呢,曰「高檢署,檢察長」,權高位重,掌殺之大權,忑人吧。
    據知,他最近被人告「凟職,枉法裁判」。
    親眼目視他在「處分書」中首揭「按犯罪事實應依證據認定之,無證據不得認定犯罪之事實」,但有意思的是,在沒有「合約的」的證據下,渠洋洋灑灑地敘說告訴人「買進多少甲股,賣出多少乙股,金額多少」,爾后處分「告訴人」違約,但是沒有「約」,盍來「違約」呢?
    記得在下在本部落格曾寫過一篇「脫韁的野馬」,「台灣檢察官的權利是全世界最大的。」
    現在看到的是,在「無罪認定」的法律氛緯之下,沒有「約」的證據,卻認定告訴人「違約」,這是什麼司法。
    台北市政府已因文林苑被罵「土匪政府」了,此等司法該是什麼呢?
    筆者好像在網路上驚睹顏大和名列其中,好像是被人檢舉到監察院。
    筆者也曾在監察院檢舉過許多「法官」「檢察官」,但在移文之后,全部無疾而終。
  所謂的「司法攺革」是一場空。
  另,本文可能事涉「誹謗」,但勇者不懼,懼者不來,果有後續,將續刊出。
  南部有一位殺人子的老闆,在法院「更審」了七次,從無期徒刑判到「無罪」,廿年沒坐牢,死兒子的老媽感嘆地說「台灣的法院是開給有錢人的」,什麼意思呢,請慢慢地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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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人巳(屁屁屁)


名人巳(屁屁屁)

人,常常不知自己是什麼人。有人活了六、七十歲,無兒又無女,竟建言:夫

妻做愛,什麼姿勢能得兒,您相信麼?有人榮登監察院長,昌言「不辦小屁屁案」,這也罷了,大屁屁案有辦麼,如台北市政府的「花博案」?本人暫預測台電、中油案將如花博案「雷聲大雨點小」,何以致此呢?請參閱本節各文。

  花博案,是否跟做過郝龍斌老爹郝伯村之財政部長有關?據報載王聖人捐六年所得2000萬元,確實令人刮目相看但較之包公,仍難「留芳千古」只能留芳

    在前不久,給馬總統「歐樂」的王建煊,近著「公平正義何處尋」?有雷聲,下雨了麼?選民患有筆者在監察院尋過「公平正義」,台灣爛司法依然如故,這種書一定「流芳千古」。

    王建煊勸馬「怕罵就不要幹」,筆者說「被不把罵因消除還幹」,應為「皮厚」。在此,筆者建言「查查看有無台電、中油立委」,同時查查有無「台電、中油」總統,部長,閣不查,「怕罵,就不要幹」。「公平正義此處尋」。(筆者在監察院尋不到正義)

  人間事,大多會隨歲月「灰飛烟滅」,包括木乃伊在內,會被搬到人間「博物館」解剖。但,「三國演義」、「紅樓夢」、「聊齋誌」、「水滸傳」等,應流芳千古,非作家,不見得「公平正義」的人的著作,下場如何呢?死了也不知。生前以為「流芳千古」。

  請欣賞一下拙著「長生殿」「桃花扇」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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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名人二則 之 (二) 包公這個人



    包公,又喚包拯,包青天,有的是官名,有的是真名,有的是尊名或法名。
    包公是安徽省,合肥縣人,有感於他的「公正不阿」,「懲奸無數」,死後葬於故鄉,後人為了紀念他,在故里建「包公祠」。
    本書讀者,會發現包公生前是個大黑臉,額頭上生有「月眉」,圖是筆者從網路上摘下來的。
  合肥鄉包公祠的古蹟文物,有一石碑,是按包公的長相和實際身材雕刻而成,身高約160公分,是個較矮小的人,從碑相看去,是個「白面書生」(見後圖)
    筆者研究過相法(並有著作若干本),後圖所示包公的相,額高鼻長,示有膽識,口如四字「言必信,行必果」,耳長有珠,貴而善終,據此,筆者採信「白面書生」之說:另外,此相屬於怪相(如王永慶是猴相)
    猶如許多歷史故事是半真半假(如三國演義),有關於包公的也不例外,如前「鍘陳世美」為張冠李戴,「打龍袍」為穿鑿附會,以最有名的「彈劾國丈張曉佐」共三次,卻是真人實史。
    良馬先須「伯樂」,無宋仁宗的賞識則無包公,包公生前有句言「貪者民之賊也」(貪官是民間的小偷),疑案在手,必定窮猛打,不管對方的身份地位。
    南宋距今已近千年,筆者未見第二位「包公」,尚未見此等「司法人」,大概聖賢「世不偶生」吧。
    在現下,只做到一點小賢的人,被人喚「X聖人」竟拈拈自喜,筆者建議前往合淝包公祠走走,看看什麼是聖人,當然還有讀一讀論語等四書五經,一睹孔聖人的「學識」,及「修為」。
    在現代的「司法界」,是既無伯樂,又無千里馬。大多是搞「法」做「官」混日子的。



古名人二則 之 陳世美



智慧的天籟
古名人二則

()陳世美
    知曉宋史的讀者對上名應該熟悉,筆者再加上秦香蓮,則似耳熟能詳,最後,包黑子上殿,威武!則歷歷在目。
    宋代的人,既非皇親國戚,又無建立軍功的能力和機會,則富貴從何而來呢,似乎只有科舉一途。
    話說,有一位一切平凡的讀書人陳世美,思中舉而光宗耀祖,娶妻秦香蓮,先有一兒一女,寒窗苦讀,生涯清淡,差堪渡日,辛有賢妻在旁料理飲食,起居生活,並為知心勵志。
    終於俟到了大考,乃話別妻兒,進京趕考。
    因文章確實不俗出眾,三元及第高中狀元,蒙主考官召見,發現長相清俊,儀表出眾,因與宮中貴妃相熟,知有一女豆蒄年華,私下燃起月老之心,問:
    「陳狀元,文章出眾,儀表不凡,有妻兒否?」
    陳世美眼神一溜,答說:
    「小生年紀尚輕,往日全神備考,致無暇處理終身大事。」
    聞言,主考官悅而點頭,說:
    「老夫知現今鄭貴妃生有一女,甚是賢麗,君其有意,願為作媒。」
    陳世美立即下跪叩頭如禱:
    「尚望成全,思情如山!」
    不久後,與公主成婚,狀元成駙馬。
    但此時,令陳世美憂心之事來了,獲知素秦香蓮攜子女來京尋夫,長考之后,即下狼子狠心,買凶手殂殺妻子。
    凶手循線在小邸找到三人,見楚楚可憐,不似駙馬爺所言之「敲詐之徒」,相詢之下得知內情,惻隱之心,油然而生,告以:
    「敝人是尊夫,現駙馬爺陳世美,命來殂殺妳母子,以滅口的。」
    秦香蓮聞言,大驚失色,抱子女痛哭,殺手說:
    「陳太太放心,在下雖是殺手,但卻從不殺無辜被陷害之人,您現在似乎只有二條路可走,其一是趕快離京,隱名埋姓躲起來,第二是到開封府包大人處告狀。」
    因盤纏業已見底,逃跑也無以為生,只有前往開封府銘鼓一途。
    威武!在上座的包拯問明詳情,就一邊把秦香蓮留在府中,另一邊差人請陳駙馬到府一談。
    陳世美暗底想,秦香蓮應已一命鳴呼,不疑有他,乃隻身前往開封府,駙馬爺怕誰?!
    包公問「駙馬有妻子麼?」
    陳世美答曰:
    「妻室僅一,包大人應該知曉,即當今聖上之女。」
    包公肅然說:
    「確是如此麼?」
    陳世美答:
    「確是如此。」
    包公立即差下人從後廂喚名來一婦人,二小孩。
    秦香蓮與陳世美當下皆諤然無語,二孩童趨陳之前各叫一聲:
    「爸爸」
    相信這一幕,會讓許多有感情的人看到鼻酸,不想這駙馬爺立即從座上暴起,大聲吆喝說:
    「滾滾滾,誰是你們的爸爸!」
    二童吓得直哆嗦,秦香蓮面色如灰,包公當下大怒喝令收押,打入大牢。
    次日一早升堂,威武!包公端坐堂上命室史押上陳世美,包公命其跪下,陳世美不從,驚堂木拍下,命王朝,馬漢強壓其下跪。
    此時,門使到庭上喝告,鄭娘娘駕到,包公立即下座恭迎,備座,鄭貴妃面色恚重。
    再度升堂,驚堂木再响,陳世美依然口硬如故,堅決否認有妻、有子女,並否認有買凶手殂殺之說,包公立即命手下召凶手上堂,陳世美臉色頓時大變,那凶手從頭到尾敘說駙馬爺如何託買他殺害秦香蓮及二童,陳述歷歷在目,最後呈上陳駙馬支付的前金銀票乙張。
    手持銀票,問陳世美:
    「這張銀票是不你給的?」
    看到凶手和銀票,陳世美才開始吓儍了,但自己終是「駙馬爺」,丈母娘王妃又在庭上,這包黑子能拿我怎樣,繼續硬拗,堅不認罪,包公看在眼裡,火在心裡,大聲說:
    「龍頭鍘伺候。」
    陳世美這才慌了手腳,趕緊朝鄭貴妃跪禱!
    「丈母娘救我,救我!」
    那鄭貴妃才知,大誌不妙,包黑子是玩真的,立刻從座上站起來說:
    「大膽,誰敢鍘皇親國戚,我立刻秉明聖上,讓他身首異處,包黑子,你眼中還有皇上嗎?!」
    這時,包公令王朝馬漢從后廂推進一座下有四轎上置一黃色長方匾的,定晴一瞧,黃匾中書:
    「如朕親臨」
    眾人見此紛紛下跪,包公,鄭貴妃都不例外,跪畢行刑。
    這就是「包公鍘陳世美」的故事。
    從涉案的情理法來看,包公在一開始時並未想到要鍘陳世美,否則「私下」談幹什麼呢,筆者認為他的潛在意識希望,陳能「念舊情」把秦香蓮及孩子們先安置好,至少先把生活安頓下來,不想這傢伙竟:權勢薰心,反骨無情,不恤糟糠,還要斬殺妻子,硬拗到底,於是「我心如秤」的包公做了「痛苦的決定」。
  在現代來講,判人死刑多是「不得不」做的「痛苦決定」,不做,則可能更痛苦,或許更痛苦的不是法官自己,但是不是「長痛不如短痛」。
    筆者發現一件很有趣的事,絕大多數「反對死刑」的人(專家學者)他們的至親,譬如子女,父母,雁行等大都沒被「蹂躪」過,那麼這些人是什麼「專家」呢,閣下是「生死、法律」的專家嗎?到底是憑什麼「贊成或反對?
    做秀,打知名度嗎?抑「爽就好」。
    抑別人痛若自己爽?
    又,果如這種人做了「審判者,則他「她」們會是那一種?

名人卯 「幽靈」的故事


名人卯
    本篇給諸位講一個「幽靈」的故事
  在約十數年前,從尼泊爾來了一位知名的「仁波切」,在宗教上來講他是佛教的一個支派,據知,大多數的「仁波切」會「法術」譬如說,「灌頂」,但「灌頂」的效果是如何呢,那是「將來式」,或有、或無,或似有似無。
  在報章發現這則消息之后,沒多久,一天舍下來了一位筆者的好友老婆,女士,愁容滿臉,帶著一位似乎面龐還算欣悅的年輕小姐。
    這位周小姐,是周先生夫婦在約廿多年前認養的小孩,但夫妻待之如親生。
    在書房中,周太太告訴筆者說,他女兒近日將隨那「仁波切」同住尼泊爾,問我「有什麼建言」。
    我應該有什麼建言呢,宗教是神秘莫測的人間事務,我跟據直接「智慧的天籟」問小姐:
    「你跟那仁波切有什麼關係?」   
    她以奇異的表情反問:
    「您問的關係是宗教的吧。」
  我說:
  「先談談宗教的吧。」
    她回答說:
    「當然心儀仁波切的宗教宣導。」
    因為這是個「似乎」是高深而複雜的內涵,立即從書架上取出一本拙著「宗教的虛無」,說:
    「這本書妳拿回去存細讀,有什麼意見或不同意,隨時跟我連繫,現在能否簡析一下,妳去聞道的程序嗎?」
    她回答說:
    「第一天是跟朋友一起去的,信眾很多只是聽道。第三天,再去,聽完道,有人灌頂,完畢后,仁波切諭對道有問題的,可按登記依序單獨,另室面談。」
    我問:
    「然后呢?」
    她說:
    「我也參加了單獨面談,談了約半小時,他說我很有慧根,有佛緣,於是,約星期六晚八時在法場小閣間面談。」
    我續問:
    「然后呢?」
    她貶眨眼,問:
    「然后是什麼意思?」
    我問:
    「妳跟他有關係麼?」
    在旁的周太太縐眉頭問:
    「高先生,有關係是什麼意思?」
    我說:
    「有關係的意思是有沒有上床。」
    周太太轉頭問女兒:
    「有嗎?」
    周小姐底頭不語,但表情並不害羞,周太太大搖其頭,問:
    「高先生,你看我們該怎麼辦?」
  請問讀者,您要怎麼辦呢,宣佈脫離母女關係麼,筆者只見那周太太細淚汪汪。
  沒多久,小姐根那仁波切「周遊列國」宣揚教義去了。
    時光荏苒,三年餘后,周小姐默默地返家了。
    某天給母親哭訴:
    「在三年中,跟那仁波切走了十多國,吃驚地發現,他差不多每處都有性伴侶。」
    後續的故事呢,這位周小姐變成絪緣的幽靈,很難推銷出去,只差沒出家做尼姑。
    若干年前這全家已移民到澳洲去了。似乎是想撤離此「令人傷感」之地。
    據知,後來那仁波切還來台一次,有沒有再交「女朋友」就不得而知。